老舍之"谜"

  

  暑天,看了蒋泥的新著《老舍之谜》(中国书店2007年版)。新文学史上“鲁郭茅巴老曹”六位大师之一,老舍,他有怎样的“谜”呢?蒋泥共列出“出生”、“出道”、“情爱”、“创作”、“离乱”、“个性”、“地位”、“自杀”8个“谜”。至于穿插在8个“谜”中的数十个“问”,也大致概括了老舍的一生与创作。

  蒋泥开列的老舍之“谜”引人入胜,如:

  “老舍有多重人格吗?如何理解他的政治‘热情’?有多少是他真实的‘热情’?”即:“老舍真的是‘歌德派’吗?为什么在台湾的老友梁实秋认为他基本上是一个自由主义者,不相信他真的是‘歌德派’?为什么‘大师’老舍要把自己降格为‘匠人’?”

  “老舍挨打的过程是惊心动魄的,参与的人各是什么表现?他为何选择自杀来了结一生?”即:“1966年8月23日,已经无班可上的老舍,为什么刚从医院出院,就急于去上班?他为什么三次受暴打?”“老舍是自杀,还是他杀?如是自杀,为什么他死后腹中无水……”

  以上种种之“谜”,除却史实的考辨之外,见仁见智,依我来看,能够真正称得上是“谜”的,恐怕还有不少。这可能也说明了:所谓“谜”应该是一个敞开的话题,有待讨论和拓展。

  

  《龙须沟》:老舍后半生之谜的起点

  

  老舍是剧作家,《茶馆》是他的巅峰之作。

  当年毛泽东所说的一句话让人记忆犹新:“我是不看话剧的,因为我天天都在‘演话剧’,我再看话剧就麻烦了,但是我不反对话剧。”(1962年陈毅在广州文艺工作会议上的传达)早在延安时代,毛泽东更说过:“我们每天演话剧嘛,还要看你的?我们的话剧我看演得比他好。”毛泽东在世时看过的话剧,可能寥寥无几,有的,大概就是周恩来一再向他推荐过的老舍的《龙须沟》了。1960年,周恩来在天津一次会议上说起话剧,又推荐了一部反映消灭血吸虫病的话剧《枯木逢春》,他说:“主席是不看话剧的,这个话剧的确好。”毛泽东接着说:“的确好我就看,那个《龙须沟》我就看了呀。”(陈晋《文人毛泽东》)

  《龙须沟》,应该是老舍后半生种种谜团的一个起点。

  1949年鼎革之际,老舍还在美国。据说当时周恩来见第一次“文代会”少了老舍、冰心两位,颇为遗憾,于是嘱咐曹禺、阳翰笙等,并请赵清阁致信老舍,“需要老舍这样的大作家歌唱新中国”。老舍遂启程返国。回国后,他很快否定了先前曾许诺别人的“三不主义”(不谈政治、不开会、不演讲),而是身体力行所谓“三不得不主义”了。他除了创作了一部让他获得“人民艺术家”称号的名剧――《龙须沟》(1951年,周恩来总理又将此剧推荐到中南海怀仁堂演出,毛泽东观赏并接见了老舍),又先后写了一些配合形势的作品,如剧本《消灭病菌》、《大家评理》、《人同此心》(据《老舍全集》的说明,这是“毛泽东授意,周恩来安排”而写的一个电影剧本)等。如林斤澜所说:当时有人称老舍是“劳动模范”,“他紧密配合运动,主动完成任务”,以至“有人称赞老舍先生‘不避败笔’,写了不少不能再演的剧本、不堪再读的文章”。

  老舍是传统中国知识分子的一员,而“传统”根深蒂固地塑造了一代又一代的中国知识分子。如彼时的老舍,有了“知己者”,有了专车,有了房子,有了团聚的家庭,有了相应的身份和地位(《说说唱唱》主编、北京市文联主席、全国人大代表、《北京文艺》主编,等等),显然,所谓“箭在弦上,不得不发”。用蒋泥的话说,是“他又走到了极端,决定放弃一切,尽快适应新社会的形势、要求,像小学生一样从头学起……”而在“一时拿不出新作”时,就一边按照“行市”删改旧作,一边动手写戏,因为这宜于“为人民服务”,又方便于显示自己的政治热忱,为此他不惜“东拼西凑”。

  所有这些,当时老舍现身说法:“写作是为了什么呢?想来想去,似乎还是为了个人的名利,很难找到别的解释。直到解放后,我才找到了正确的答案,知道了我应当为人民服务。有了这个答案,我才真正认识了自己是干什么的,不该再在名利圈子里绕来绕去了。这样,我就拼命去写作了。只要是人民需要的,我就肯写。”至于“政治与艺术”,他的心得是:“所谓独立不倚的精神,在旧社会里有一定的好处。它使我们不至于利欲熏心,去趟混水。可是它也有毛病,即孤高自赏,轻视政治。”

  以上都是“谜面”,如果说还有“谜底”,那么,既可说是“性格决定命运”,还可说是“形势比人强”以及他和陈寅恪之类的知识分子的区别等。

  

  

  老舍与胡风:

  “中国的果戈理”批判“中国的别林斯基”

  

  也来说说老舍的一个“谜”。

  林斤澜在《前后》中说:“人说老舍不论大小运动,都积极配合,是写作行中的紧跟快手。这话也对也不对。他主张‘文武昆乱不挡’,一段曲艺,一首顺口溜,一篇表态的千字文,用来‘配合’各种大小运动。若写一台话剧,那是大作品,好比小说中的大部头。三反五反,反胡风,反右,反右倾,这些反字号的都是大运动,老舍(却)没写过剧本。”其实,不是“没写过”,只是写得不成功,没有问世罢了。

  《西望长安》是老舍写的一部“讽刺剧”,其由来是1955年7月,老舍作为全国人大第一届第二次会议主席团成员,听取了公安部部长罗瑞卿报告的“李万铭案”,罗部长最后说,他希望“中国的果戈里”――当然是指善于讽刺戏剧的文艺家了――来写这一题材的讽刺剧。老舍当仁不让响应罗部长的建议,并立即亲赴西安,化装成公安人员,参加了对李万铭的提审,随即创作了《西望长安》。这个剧本,是“主题先行”的,或者说是“三结合”的产物(即后来成为创作模式的“领导出思想,群众出生活,作家出技巧”),至于它的艺术性如何,那是可想而知的。当时赵清阁就曾对老舍提了意见,认为它缺乏老舍特色的“幽默感”,像是一部“活报剧”,老舍则坦承它是“新活报剧”,并说:“反动分子未能写好,因材料多,不易概括。详细写他,不易讽刺;顾了讽刺,而不能多写他。况且,还给正面人物留出两幕三场戏。”显然,当时老舍只是在“技术”层面分析自己的不足,却仍然自信“戏虽没写好,但是新尝试,此种戏向无前例”云云。

  说到老舍,又想起赵丹临终前的那句诤言:“管得太具体,文艺没希望。”林斤澜回忆:“《茶馆》初演前夕,彩排时节,周恩来总理到剧院来看了排练,提了些意见。大意说这个戏是按历史时期写下来的,但时期的选择不够典型。应该是五四、二七年大革命、抗日、解放战争。总理威信高,有口皆碑。这样高层的领导,自身有戏剧经历,很难得。提个意见又是商量,不是行政命令,不‘我说了算’。这当然是很好的作风。因此可以设想,如果在写作之中,或在排练之初听到了这个意见,作家艺术家们会自觉自愿的奔赴这个命题,围绕这个意图,完成这个任务。”(曹禺就是一个例子,为此他晚年也颇有悔意)林斤澜还说:“老舍老在配合,配合婚姻法,配合选举代表,他是要宣传从‘莫谈国事’到‘参政议政’的。若照艺术家们说的写下去,配合什么呢?现在看来,他那不少‘配合上’的戏,都不能上演了,上演也没有观众了。”这是老舍的“宿命”,是“谜”也不是“谜”。

  有一则有二。“胡风分子”绿原后来回忆说:舒芜曾告诉过他,“胡风被捕后,某领导人曾经向著名剧作家某某先生建议,何不以‘胡风反革命集团’为材料,也写个类似《西望长安》的戏本,以便教育群众呢?据说某某先生欣然接受了这个任务,便到处寻找可以入戏的素材,大概单凭三批‘材料’(笔者注:即1955年5月《人民日报》分三批发表的《关于胡风反革命集团的一些材料》,毛泽东为其中的材料亲自写了按语,这是“胡风案”的性质发生根本变化的一个标志,从此,胡风等人的问题正式升级为“敌我矛盾”)是什么戏也编不成的……于是,某先生专程拜访这位先觉者(笔者注:即当时提供了私人信件的舒芜)请教。舒芜当时是怎样向某先生揭露底细的,某先生听了又怎样准备动笔的,那个戏又为什么终于没有问世?这些情节且留待文坛掌故家们去发掘。可惜的是,《西望长安》的姊妹篇没有了,否则中国文祸史将会妙趣横生,不致于显得那么惨烈。”(绿原《胡风和我》,见《我与胡风――胡风事件三十七人回忆》)

  这里,绿原先生皮里阳秋,讲了一段现代的“文坛掌故”,这也是我们现在所说的一个话题――所谓老舍之“谜”――“舒芜当时是怎样向某先生揭露底细的,某先生听了又怎样准备动笔的,那个戏又为什么终于没有问世?”这里的所谓“某某先生”究系何人,当然不用多说。

  历史终于上演了一出“中国的果戈里”批判“中国的别林斯基”的闹剧,然而至今我们对它还所知甚少,无疑,它也是一道老舍之“谜”。 林斤澜说:老舍曾是文艺界配合政治运动的快手和高手,先后写有30多个剧本,至于“未出笼的半成品、反复修改的草稿,更是无从计算,不为外人所知”,它可能就包括这部“反胡风”的大作。

  

  假如老舍活着……

  

  由此又可以说到老舍和胡风的关系。

  关于老舍此类文章,如人所说:“仅在50年代,老舍就几乎身临其境地参加了文艺界所有的政治斗争:从批判俞平伯的‘学术错误’开始,到批判胡适的资产阶级唯心主义思想,再到批判胡风‘反革命集团’,批判‘丁陈反党集团’,批判章伯钧、罗隆基、徐燕荪、吴祖光、赵少侯、刘绍棠、邓友梅、从维熙等人的右派言论”,其中,围绕批判胡风、丁玲以及右派,老舍有不少篇目。1957年9月11日的《人民日报》,老舍发表了《答匿名信》,之前来自西安的一封匿名信上说:“我希望你今后弄笔墨时,还是不溜尻子不捧颂好,应说些实话。难道说目前全国成千上万的所谓右派就都不爱国爱民吗?你深深思虑过没有呢?”然而,当时的老舍不可能去“深深思虑”。

  在《看穿了胡风的心》这篇文章中,老舍说:“我认识胡风已快二十年,应该说是老朋友了。二十年来,我总以为他的毛病不过是心地褊狭、目空一切而已。看了舒芜先生发表的‘胡风信札’,我才知道原来胡风并不只是心地褊狭,而是别具心胸。原来他把他的小集团以外的人,特别是共产党,都看成敌人啊……”

  20年交往的“老朋友”之谊,至此一笔勾销了。

  此前,在抗日战争中的武汉和重庆,老舍和胡风曾共同在周恩来的安排和授意下,参加和组织抗战文艺。1938年成立的“中华全国文艺界抗敌协会”,老舍是总务股主任,胡风是研究股副主任(郁达夫是主任),后来胡风回忆说:“举老舍这个有文坛地位、有正义感的作家当总务股主任,这是符合众望的。”“在抗敌文协内,团结有政府感的真诚的现实主义作家老舍,抵制了国民党任何分裂或利用的阴谋企图”。后来胡风在深牢之中听说老舍在“文革”中跳湖自杀,心中无比惨然,写诗道:“赞成腐败皆同志,反对专横即异端。昨日葫芦今日画,人为奴隶狗为官。敢忘国乱家难稳,不怕唇亡齿定寒。勇破坚冰深一尺,羞眠白日上三干。”胡风还注云:这诗是“借以悼念整个抗战期间,一同对国民党作斗争,‘文革’期间屈死了的老舍先生”。(《回春室诗文》)

  “赞成腐败皆同志,反对专横即异端”,那是他们携手反抗国民党“一党专制”的日子,那时的老舍在抗战后方不啻文艺界的一位“老大”。1944年,在重庆纪念老舍创作生活20年的大会上,胡风动情地说:“(老舍)对于作家朋友们,无论是谁,只要不是气质恶劣的人,他总能够随喜地谈笑,随喜地游戏,但他却保持着一定的限度;无论是谁,只要是树有成绩,没有堕入魔道,他总能够适当地表示尊重,但却隐隐地在他的方寸里面,保持着自己的权衡……这态度常常引起我的感激的心情。”

  后来胡风还回忆说:“皖南事变”发生后,国共矛盾白热化,他按照周恩来的安排离开重庆潜赴香港,行前曾告诉老舍,因为他相信老舍是靠得住的:“我相信他不是那种出卖朋友的人。”后来胡风又听说老舍在香港沦陷后,因得不到胡风的消息,竟在与别人谈话时掉了眼泪,这表明“他很珍视我对他的这种信任”。

  可是,后来的一场政治台风如何会击碎这些美好的友情呢?或者说,在1955年“胡风案”前后,老舍在心态上究竟有什么变化?这也是一个“谜”吧。

  据林斤澜讲:1955年批判“胡风反革命集团”之前,“老舍的心情可说一片蔚蓝”,比如喜欢交游的他经常约友人在家中小聚、赏菊。“1955年之后,这种事少了,到了1959年‘反右倾’,根本上就没有了”。

  到了1966年2月,胡风将被逐出北京,当时他感到莫大的沮丧和屈辱,于是,一丝没有泯灭的旧情让他给当年在重庆时的友人乔冠华、徐冰、陈家康、徐平羽和老舍写信致意。不过,接下来发生的事(胡风当然是不知道了),却让今天所有知道内情的人寒心了,因为,那些旧友,没有一个对胡风表示了最起码的“老朋友”的同情心,或者,这些友人也在即将到来的更大的一场政治台风前不知所措呢。而老舍自己,也竟没有能够度过这场劫波,以致他没有机会像巴金一样,在事后重读自己当年批判胡风的文章,忏悔说:“我好像挨了当头一棒,印在白纸上的黑字是永远揩不掉的,子孙后代是我们真正的审判官,究竟对什么错误我们应该负责,他们知道,他们不会原谅我们。”

  假如老舍活着,他会不会也来“忏悔”呢?这,也是一道老舍之“谜”吧。

  

  哪一个才是真实的老舍

  

  也有人说:“面对老舍同一时期的作品,我常有困惑之感。我不知道到底哪个才是真正的老舍,哪个才是真实的老舍。也许两者都是?”(傅光明《口述历史下的老舍之死》)那么,“真实的老舍”难道是那个充满矛盾、困惑的,也许是人格分裂的老舍?

  描写和记录当年文坛往事,拙眼所见,除了陈徒手的《人有病,天知否》,程绍国的《林斤澜说》也非常难得,因为它是从当事人心底来反映“真实”的。蒋泥说:老舍,“他一般给人的印象是随和的,善应酬,善言谈。他讲话有特点,不是官话,有外交辞令可也不是那种含糊其辞的、温吞吞的话。他的话有时是过甚其词、不留余地的,刻薄的甚至是不给面子的。”接着,他又引了《林斤澜说》中的一些材料,这些材料,说明老舍在当年确有某种“两面人”的分裂性格,即“他是一个有心机的、智慧过人、知人论世的人”,“他八面玲珑,以‘外场’和‘交游’闻名,是一个充满矛盾的两面人”,“这个人绝不可恶,但有时却非常可怕”。这,或者才是真正的老舍之“谜”?

  至于如何来解析这个“谜”,现在有两种看法,一为“真诚”说,一为“敷衍”说。其实,也不独老舍一人如此,在某种意义上说,他不过是一个“典型”而已。所以即使胡风曾遭受过老舍的文字批判,后来却对老舍的孩子说他唯独没有骂过老舍。胡风夫人梅志回忆说:“胡风对老舍始终是尊重的、相信的,就是当时写的什么,胡风也没有当回事。我们并不在意老舍当时对我们的批判,倒是听到老舍自杀的消息,胡风吃了一惊,说,‘像老舍这样的人他们都容不下!’”

  “像老舍这样的人他们都容不下!”那么,老舍,他是怎样的人呢?胡风说:“舍予是经过了生活底甜酸苦辣的,深通人情世故的人,但他底‘真’不但没有被这些所湮没,反而显得更凸出,更难能而且可爱。所以他底真不是憨直,不是忘形,而是被复杂的枝叶所衬托着的果子。他底客客气气,谈笑风生里面,常常要跳出不知道是真话还是笑话的那一种幽默。现在大概大家都懂得那里面正闪耀着他底对于生活的真意,但他有时却要为国事,为公共事业,为友情伤心堕泪,这恐怕是很少为人知道的。”这是老舍的“真”。此外,还有老舍的“委曲求全”。胡风所见的主持“文协”的老舍,“是尽了他的责任的,要他卖力的时候他卖力,要他挺身而出的时候他挺身而出,要他委曲求全的时候他委曲求全……特别是为了公共的目的而委屈自己的那一种努力,就我目接过的若干事实说,只有暗暗叹服包在谦和的言行里面的他底舍己的胸怀”,以及老舍身上的不易发现的某种“孤独”――胡风说:“舍予是非常欢喜交友,最能合群的人,但同时也是富于艺术家气质,能够孤独的人。”这一切,最后都使“这样的人”通向了一条不归之路,而那又是他的最后一个“谜”――“他为何选择自杀来了结一生?”

  在中国近代以来的复杂多变的历史环境中,面对如此巨大的社会变动和动荡,许多知识分子都养就了“外圆内方”的政治性格,这是可以理解的。然而,这些具备了这种性格的人,他们的内心分裂又是十分痛苦的。诚如蒋泥在《老舍之谜》中所说:

  “时来天地皆同力,运去英雄不自由。”当年毛泽东对这句古诗(晚唐罗隐)情有独钟,而老舍,以及更多的人们,其实都是在这种历史作用力之下,宿命地安排着自己的命运的。解析老舍之“谜”,宜于此乎?!

  (作者系文史学者)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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